玫瑰花茶沖淡了文字,健忘的我總是會讓回憶落下,記憶的新鮮也不過就短短幾分。我不清楚我該如何拖著那些回憶去愛一個新的人,或許我連自己是否準備好都不清楚,如果我犯了信愛的罪,那麼你,就是共犯。
每天都浸泡在悲傷裡,身體已經使不上力,對生活也沒有熱忱,只有在快要窒息時,探出水面換氣。「晚安了,晚安。」每天都重複一樣的語句,你睡了嗎?
「已經足夠了吧?」我常常這樣問自己,以前的悲傷已經被放置到過期,新的傷一直一直來,我想告訴自己已經沒事了,可是生活不允許,一直以來都沒有最糟,一切都只會更糟。
被銬上手銬、繫上枷鎖,帶著沉重的步伐,自己將自己給束縛起來,有什麼比給予自己的壓力還要痛苦呢?你嘶吼、痛哭,沒有人會去理會,行人來來往往,走著走著看到了處刑台上的你,沒有任何人停下來。
秋風在為你唱安眠曲,蒼天在為你哭泣,建立在自我下的規定,最後成了扼殺自己的劊子手,早知如此,又何必當初呢?視線是模糊的,已經想不起你的臉是什麼樣子,只記得你的笑容,很溫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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